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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岛自由的鸟

瓜吱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孤独的岛自由的鸟》男女主角安安京是小说写手瓜吱吱所精彩内容:恢复记忆成了京圈太子爷所有人都以为周寻谦会和我离婚今的身上一枚袖扣就价值百万我牵着女是他朋友口中乡下来的洗头妹们看起一点都不相配男人神情淡只说: 留在我身边以婚姻仍旧作我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联姻的消息传遍整个圈子于他笃定道: 安安还她不会走的只是捻了捻衣找上他母亲: 我想离开我只身南下要孩...

主角:安安,京圈   更新:2025-10-30 06: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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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成了京圈太子爷后,所有人都以为周寻谦会和我离婚。
如今的他,身上一枚袖扣就价值百万。
而我牵着女儿,是他朋友口中乡下来的洗头妹。
我们看起来,一点都不相配。
但男人神情淡漠,只说: 留在我身边。
我以为,婚姻仍旧作数,我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后来,他联姻的消息传遍整个圈子。
至于我,他笃定道: 安安还在,她不会走的。
我只是捻了捻衣角,找上他母亲: 我想离开。
后来,我只身南下。
不要孩子,也不要他。
1
妈妈,爸爸要和别人结婚了吗?
安安问出这句话时,我手中的勺子叮铃一声碰在瓷碗壁上。
回过头,对上她一双无辜稚嫩的双眼,透出了层层不解和委屈。
我摸着她的头发,下意识有些好笑地反问: 爸爸怎么会和别人结婚呢?你从哪里听来这些乱七糟的话?
她低头抠了抠手指,瘪着小嘴: 赵阿姨说的,她还说……安安是私生子,妈妈,什么是私生子?
小孩子的声音本就清脆悦耳,但在话落下的那一刻,却让我的心口蓦地被重重撞击了一下。
我来不及做任何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将她搂在怀里,是在安抚她,更像是在清醒地说服自己。
安安永远是爸爸妈妈的宝贝,赵阿姨只是最近生病了。我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 你知道的,人生病了,脑瓜子就乱乱的,是不是?
她抿着唇,轻轻地笑开,皱了皱鼻子: 脑瓜子乱乱,就会胡说道。
我笑了笑: 对的,真聪明。
小姑娘抱着兔子玩偶,突然将头靠在我手上: 妈妈,不要难过。
我的手心发烫地蜷缩了下,眼眶酸涩,用尽全力地克制,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因为,这一句稚嫩的安抚而落下泪。
我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眼神从那张稚嫩的脸庞,移到她怀中的毛绒玩偶上。
兔子玩偶灰扑扑的,垂着两只大耳朵,毫无亮眼之处,却价值万三千四百元。像这样普通的玩偶,她有足足一屋子。
谁能想到,一年前,我们竭尽全力托举下,她也只能得到的,也不过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粗糙工艺,砍价狠些,也许可以五十块拿下的玩偶。
房间铺着轻柔的地毯,将我的脚步声包裹得严丝合缝。我再也不需要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地踮着脚走出她的卧室。
安安口中的赵阿姨,是周寻谦从老宅找来照顾我们的保姆。
我一直都知道,她不喜欢我和安安。
后来偶然得知,她有一个女儿,倾慕周寻谦多年。
别墅的监控很清晰,我一字不落地听到了那句话: 当妈的没名没分,生的小孩不是私生子是什么?
我垂下眼,不可抑制地攥紧了手。
2
周寻谦突然恢复记忆那天,出了一场车祸。
我带着安安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时,他坐在床头,听到声响,缓缓转头看我们。
明明还是早起出门穿的洗得发白的一套衣服,可他的眼神却陌生得让我手足无措。
以往安安叫他爸爸时,不管手里忙什么,他都会蹲下来应她。
可那天,安安的声音一声低过一声,直到叫到第七次,他才浅浅地应了一声。
我恐惧于他的陌生,却也惊喜于他的重生。
人的一生中,后来者给他再多的爱,也总想找寻来时路。
只有这样,他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人。
只是那时我并不知晓他和我,和那个乡村之间,有这样千万里的沟壑。
我无数次地想,如果命运没有意外,我和他的人生,大约几辈子都不会有交错的机遇。
周家的人来接他时,动作迅速而隐蔽,甚至没有惊动左邻右舍。
即便我认知再浅薄,那一刻,我也清醒地意识到,他想走我是拦不住的。
而同样的,一旦他离去,此后便是千山万水不相逢。
我望着一贫如洗的毛坯房,这是我们今年新盖的楼房,那几年攒下的钱只够盖完房子主体,浅浅地上了一层水泥面,装修的钱还需要再攒几年。
我们总说,安安还小,等她大了再装修也不迟,省得到时候装修的审美又过时。
在混沌的思绪中,我理智地朝他伸手: 你走可以,无论是救命之恩,还是曾经的夫妻情义和你为人父亲的职责,你该给我一笔钱,我需要抚养安安长大。
我留不住他,但于情于理,我都该留下一些我能留下的。
那时,新装的白炽灯泡临时用一根棍子挂在墙角,它发出了最亮的光,却仍旧照不全整个屋子。
昏暗的灯光里,周寻谦看着我伸出的手,出神了许久。
没人知道他想了些什么,我只记得他握住了我冰凉的手,声音散漫: 想什么呢?你和安安要跟我一起回。
于是那天的码头,一边是拥挤的人群,另一边是虚位以待的轮渡,车子径直开上了船离开了小岛,直到上飞机,都没人知晓里头坐的是什么人。
我也许是太贪心,借由想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这样的借口,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踏入一个全然陌生的圈子。
所有人都觉得,周寻谦即便带我回来,也只是做样子,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离婚。
可这一年来,他不管多忙多晚,都会回到别墅。
方才在房间里的时候,我就听到他回来的声音。
安安的事,我需要和周寻谦商量,由他出面来讲更适合。
我们领过证,办过婚礼,安安是在期待和爱意下诞生的,她从来不是什么私生子。
周寻谦承诺过,等一切安定了,我们会再用他真实的身份补办结婚证。
他如果知道,安安被人这样说,肯定要发火。
在下楼的间隙中,我斟酌了一下说辞,想尽量只是委婉地提醒一下。
这栋别墅大到有点空旷,我连推了几个门,都没见到周寻谦。
就在楼梯拐角时,一道虚掩的门传来声音。
3
寻谦,我听夫人说,你订婚的日子都看好了?
订婚?我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订婚这两个字和周寻谦,实在难以联系起来。
他有孩子,也许还有一个妻子,他怎么能再跟别人订婚呢?
西装革履的男人,眉眼紧绷着,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精致的袖扣泛着光鲜亮丽。
我妈跟您讲的?他低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着俊廷的鼻梁,这事您少打听,也别在家里嘴边没把门。
这不是大家伙儿都知道的事吗?我哪里还需要问你妈,我是为你高兴,娶了江家的女儿,对你来说才是正道。
这几年为了维稳,你爸敞开了手脚,连外头的那个私生子都敢接回家,他趁着你出事这几年,差点就爬了上来。
你才是周家这一辈最正经的子孙,正经的婚姻就该找门当户对的人家。
就是……宁小姐那边,你打算怎么安置她,送回乡下去吗?
周寻谦撇了她一眼: 你在开什么玩笑?她不需要走,也不会走,安安还在这,她能走到哪儿去?
老保姆笑了笑: 也对,花点钱养着而已,也不碍事。
从这个角落,我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的淡漠,权势和底气当真是会重塑一个人的底色。
从前时,他的眼里不可能露出这种俯瞰众生的冷漠,高高在上的淡然。
他会为了我喜欢的那束花,束手束脚地站在摊铺前,谦卑地笑,耐心地讨价还价。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醒悟过来。
曾经那个叫宁阳的男人,在他成为周寻谦时,就死了,死得悄无声息。
我捏着手机,心里空荡荡的一片,急切地想要找寻一些什么东西填满这可怖的空洞。
四处望了望,这一刻我无比渴望地想看到女儿,我着急地提起脚步,不再听那道门里的声音。
还有。他掐灭手里的烟,我说了几遍,你要么叫她名字,要么称一声太太,整天宁小姐宁小姐是做什么?
外头那桌上的菜,她是不是一筷子没动过?
那饭菜是她特意不收,为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倒是难伺候的,你要不吃一点,全是你爱吃的菜。
赵姨,你最好搞清楚,我松口让你进来是做什么的。一年时间了,你连她鸡蛋过敏都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事,你要是做不了就回老宅去,多的是人会干。
周寻谦极少对她发火,这个母亲身边几十年的老保姆,算得上长辈。
自打出生起,就养尊处优的人,陡然经历几年变故。
他没了从前的好脾气,得体耐心地对待所有人。
见她小心翼翼地躬着腰,他罕见地没有任何安抚,找到那瓶酒拿在手上,径直走了出去。
4
直到推开门,看到安安的睡颜,我连呼吸都缓慢了几分。
如果说这一年来,有什么支撑着我不至于被流言蜚语打败,那无疑是她。
从贫瘠的乡村辗转至灯火酒绿的都市,世界在我面前推开了一道全新的门。
而这厚重的门后,光怪陆离也好,天上人间也罢,是我从前不曾将来也注定无法企及的地方。
这一年来,我深陷迷障,以为是真爱跨越偏见,人生从此璀璨不复苦。
但现在,我需要好好地想一想。
放在床边的手掌突然一暖,我低头看去,睡梦中的小姑娘皱着眉,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我擦掉了脸上的泪,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腰板,轻柔地回握住那只小手: 别怕,妈妈在这。
怎么还没睡?
微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一股淡酒香袭来。
我没有回头,倾身压了压被角,顿了顿: 周寻谦,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这是个不适合低声交谈的话题,穿过走廊,来到书房。
我抱着手臂,和站在身侧的男人隔出一段距离,一副谈判的姿态。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也许是不在意,所以并不追究我突如其来的严肃。
轻笑了声,他低头解开腕表,浑身散漫松弛,只是问: 我让你看的书,看完了吗?
这样明显的逃避态度,我从前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不一样,终究是不一样的。
周寻谦终究只是周寻谦,我转过身,不再开口。
他做出那样的决定时,不可能不清楚我知道后会有多无助,可现在的他,对这份无助置之不理。
我抬眼看向左侧的书桌,那里堆着厚厚书籍,有最简单的艺术赏析,也有枯燥难懂的马原毛概,还有一堆经济学管理学的书。
这一年里,他就像揠苗助长的农夫一样,企图让我一夕之间脱胎换骨。
我原本以为,是我给他丢脸了,是我拿不出手。
但关于我,他也没有藏着掖着,每次都大大方方地介绍我给他的朋友认识。
可我和他的朋友之间,实在谈无可谈。
他们一开口不是股票基金,就是全球经济、货币关税,再不济就是几十亿的生意项目。
所以,当我从洗手间回来,听到他们称我为乡下来的洗头妹时。
我找不到一丝难过的理由,在周寻谦面前也绝口不谈这个意外。
出席宴会人脉结交,我学得都快,即便不用学,别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敢当面给我难堪。
起初听到他要我考大学时,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急着证明一些什么,比如大学生出来不也是为了打工赚钱,我会赚钱不就行了。
清华北大,不如胆子大。多少大富豪没上过大学呢,我不认为我没上大学就赚不了钱。
你还记得,我刚遇到你时,身上倒欠着人家五万块钱,也就几年时间,我不仅还了人家钱,还盖了大房子,开了两家理发店。
我赚钱很厉害的,到现在我开的理发店还是镇上排名第一……
在周寻谦无奈的注视下,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落寞地笑了笑: 差点忘记了,你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随口说: 你好好读,考上了,我们就领证。
我认真地看着他,犹豫了下: 真的?考上了,你妈就会喜欢我吗?
听到我的话后,他愣了愣,沉默了会儿才说: 会。
我高中学习成绩不差,如果不是时运不济,考大学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收到录取通知书后,周寻谦按照周家人的习惯,随手捐赠了一栋楼。
原本今年 9 月,我是要入学的。
不过现在……我看向周寻谦,灯光下,他低头翻阅着我的笔记。
5
一个月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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